誓血五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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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很差

原名：Da 5 Bloods又名：五滴血

分类：剧情 / 战争 / 地区：美国年份：2020

简介：荣获奥斯卡金像奖的斯派克·李为我们带来了全新作品，这个故事讲述了四个非裔美国退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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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06-25

誓血五人组影评：这不是一部黑人电影，甚至不是一部反战电影

有剧透！！
Spike Lee意识到了一件事，是马丁路德金在决定加入反战队伍中所意识到的，是Malcolm X从麦加朝圣回来经过思想的翻转所意识到的，也是黑豹领袖们在一次又一次经历反噬和打击中所意识到并付诸实践的，这件事就是：
—— 黑人的问题从来就不是黑人自己的问题，而是人类的普遍问题。
这也是为什么《Da 5 Bloods》比他过去所有的作品都更有力、更伟大。
如果说Spike过去的作品还仅仅局限于出于自身民族和种族身份的自觉，仅仅定睛于黑人群体与个体命运的过去和未来，仅仅执着于挖掘黑人遭遇不公所反映出的结构性暴力和恶，那么《Da 5 Bloods》就是他对自己的突破和超越。
但是因此也会让很多影评人不满，因为影片的诉求不再是对种族主义、帝国主义、甚至是对战争的批判，如果带着这样先入为主的期待去看的话肯定会失望。就像很多人看李安的比利林恩的中场赛事失望一样（李安也曾被批评没有对海湾战争背后的帝国主义意识形态做出批判）。
影片的切入点当然还是黑人特异性的遭遇。四个黑人越战老兵重返昔日战场寻找宝藏和故人遗骸所引发的冲突与觉醒。但这一次种族问题却不是电影讨论的主要议题了。
种族成为了一个被虚化、甚至被弱化的背景退到远处，它赋予了故事氛围和底色，但它不是故事本身，也不是主要冲突和张力的来源。故事的展开不是由“黑vs白”架构起来的。关于黑白分歧和矛盾的台词少而克制。有关种族的讨论大概只占到影片的前十分之一。老兵之一Otis感叹，白人的孩子可以在大学里读书，黑人孩子却只能被送上战场。这的确是越战中最深刻的种族导致的结构性不公平之一：有的孩子拥有不去前线的特权。
11%的黑人人口却占据了32%的美军士兵比例，不仅仅是因为很多穷困的黑人家庭对军人福利的向往，更多是由于种族隔离制度，相当高比例的黑人不能进入大学读书，高中毕业即辍学，因此被征入伍的黑人比例远远高于白人。更何况，还有人可以拿钱去买医生开的假证明逃避征兵，比如老兵弟兄们嘲讽的“President fake bone spurs” （“假骨刺”总统先生，讽刺川普造假逃避征兵）。
黑人在自己国家被歧视和压迫，造成了黑人参战的荒谬性，这话借着拳王阿里的口道出来：
他们又没叫我黑鬼，没有私刑绞杀我，没有奴役过我，没有放警犬攻击我，没有剥夺我的国籍。Shoot them for what？
战场上，北越电台向在南越作战的黑人士兵一遍又一遍的通报美国国内的反战浪潮、平权运动遭遇的暴力、Kent State University军队对学生的镇压、以及马丁路德金被刺身亡。
至此，一个大的语境建立了起来：这样的历史年代、这样的种族关系，才会产生这样逻辑荒谬的个人和群体遭遇。
但是，这只是接下来要发生的故事的背景。
如果Spike要讲种族，其实不要太简单。白纸黑字的数字、血淋淋的事实。从征兵的不公，到军队中的种族隔离，黑人士兵与白人军官的冲突、霸凌、甚至屠杀的例子比比皆是。战场以外，非裔GI在自己祖国的飞机场连一辆计程车都打不到。越战之后，白人GI可以享受低廉的房贷利率轻易的拥有第一笔不动产，但是非裔GI是被拒之门外的。
数之不尽的关于战争与种族的故事，Spike一个也没讲。
唯一出现黑人与白人士兵同框，就是一起去执行任务，但是整个过程下来几乎没有任何言语和行为上的互动。白人士兵很快阵亡，剩下五个黑人弟兄——Bloods接手任务。Bloods找到了美军要付给拉祜族的酬金——一箱金条，队长Norman说，这笔钱，我们自己留下了。但是不是为了私用，而是为了等到战争结束以后，捐给黑人运动组织，为了1619年第一批被卖到殖民地来的非洲奴隶，为了自独立战争以来为国牺牲、却什么也没有得到的黑人兄弟。
然后，Norman就中弹牺牲了。其余四个Bloods埋藏了金条，也埋葬了Norman。决定等战争结束以后回来寻找金条和Norman遗骸。
现代越南霓虹灯闪耀的街景和40年前闷热窒息的战争场景交替出现。Spike使用16mm电影视角来表现战争场景。但出演40年前士兵的，仍是现代场景里上了年纪的老兵其人。年轻的只有一位，就是在战场上牺牲的Norman。只有Norman停留在了永远的20几岁。初看也许略有不适，但这种表现手法恰恰是最真实的。想想看在我们的回忆中，也总是现在的样子出现在过去的场景中不是吗？
在过去与现时的切换中，故事的焦点也逐渐从黑与白的对立转移到对人类普遍困境的关注上。
这个人类的普遍困境，才是Spike真正要讲的故事：
——人是如何杀死自己的弟兄、如何在弟兄的血的诅咒下存活、并如何从这诅咒中获得救赎的故事。
这个故事有关黑白，也无关黑白。
现代的战争本质上就是献祭。虽然在现代性的洗礼下，人们不再赤裸裸的杀婴祭神，但是古老的神灵被现代的“神灵”取而代之，在爱国主义、意识形态、正义和公平的呼召下，把一代又一代的子女献祭在战场上。唯一不同的就是，古代的献祭献的是君王和贵族的子女，而现代的献祭，则献上的是社会上最贫穷、最底层、最无权无势人的子女，是可被抛弃、可有可无的人，dispensable population。
人对人的伤害、并由此产生出一系列身体和精神上的创伤，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真相。这个创伤当然在战争中体现的最为淋漓尽致，但在战争以外，其实人生遍地是战场。
首当其冲便是家庭。老兵Paul对儿子的伤害，在于他无法接受妻子难产死去，把一腔哀怨发泄在儿子身上，他说他无法爱他，不是不爱，是能力不够。其次是社会，白人对黑人的伤害，美国人对越南人的伤害，法国人对越南人的伤害，殖民者对殖民地人民的伤害，haves 对 have-nots的伤害，男人对女人的伤害、女人对男人的伤害。没有一个人能逃脱伤害与被伤害的闭环。
因此，人不仅要学习如何以被害者的身份活下去，也要学会如何以一个良心尚存的加害者的身份活下去。
PTSD，是每一个现代人的慢性病。
Spike这个电影可以说是讲PTSD的，但不是狭义上的战争导致的PTSD，而是在更广泛意义上所普遍存在于人类身上的PTSD。
“We ALL have PTSD”， Paul在西贡的游船上panic发作的时候，其他的Bloods这样告诉他。“真的？” “是的。”
睡眠问题、情绪问题、自控问题、害怕失去害怕爱。一碰就火山爆发的button，恐惧，无助，想爱却无法爱，想改变却无力改变。我们都有。不是只有老兵才有。只有轻和重的差别，没有有和无的区别。
原因很简单，人类总是彼此伤害，而伤害必定留下创伤。必定。
无论你记得还是不记得，伤害你的人无心还是有意，动机正面还是负面，结果都一样。每一个人都可以说是在创伤应激障碍综合症的咒诅下勉强存活下来的幸存者。并且每一个人，既是被害者，也是加害者。
老兵Paul —— 战争的受害者，咒诅的继承者，严重的PTSD患者，是你我的代表。
从一开始，Paul就是兄弟四人中搞事情的那一位。
在酒吧叙旧，Paul让其他三人大跌眼镜：是的，我投给川普了。
WTF！三人炸了。那个“假骨刺”总统？！
“那帮人叫我们baby killer！” Paul愤愤不平的说。那帮人当然是指支持反战的人。Paul痛恨移民，支持建墙。他是“Blacks for Trump”中的一个。
但让Paul最终和大家分道扬镳的，是对金条的处置。Norman对Bloods的嘱托，是把金条兑换成现金捐献给黑人运动组织。但Paul拒绝了。当一行人因为金条被越共追杀之际，Paul决定不再信任他的弟兄，独自走上一条自认为能够逃生的道路。
对Norman、弟兄和儿子的背叛是压倒Paul的最后一根稻草。接下来的一场戏，完全可以载入电影史册。精神几近崩溃的Paul转身离去的时候，大声嘶吼如同受伤的巨人，口中高声背诵着的，正是圣经诗篇23篇：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致缺乏。他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他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
Paul正了正头上MAGA[[1]]帽子，走进茂密的丛林里，用杖不断把高及头顶的草拂开，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镜头，盯着你与我：
“这是我的金子，没人可以把它从我这里夺去！没人。去他妈的绝症！去他妈的医生。去他妈的汽油弹……污染了森林、田地、房屋，污染了我的血、我的DNA！绝症杀不死Paul。没人能杀死。我来决定我死亡的时间和地点！”
紧紧抓住塞满金子的背包的Paul，像极了《魔戒》里被戒指消耗到不成人形、捧着戒指低吟“我的宝贝”的咕噜。
但是我们都知道，魔戒和金条不是重点。重点是施加在戒指和金条上的极为沉重、极为强大的咒诅。
魔戒的咒诅来自铸造者索伦的贪；而金条的咒诅，是来自杀害弟兄的血。
【严重剧透！！！】
是的，Paul杀了人，他杀死了自己最敬爱的、最崇拜的、亦师亦友的Norman。是个意外，但是是Paul手中的枪射出的子弹射入了Norman的身体，Norman在他怀中死去。然后Paul回到战友身边，告诉他们Norman死了，被敌人杀死了。
比杀人更沉重的，是谎言。谎言可以篡改记忆。Paul和战友在酒吧喝酒时有一个细节，对面桌的几个越南老人给他们买单、向他们敬酒，导游说那些人是过去的越共。其他人都举起杯来，只有Paul迟疑了，
“如果他们就是杀死Norman的人怎么办？” Paul严肃的质问战友。
“都过去了。‘美国战争’（American War）结束了。快把杯子举起来！” Otis说。
Paul是真心诚意的认为那几个老人中可能有杀死Norman的人。
人的大脑会出于某种自我保护的机制篡改记忆。会把一个无法令自己接受的场景中的自己置换成别的什么人，或者干脆一笔勾销，把那段记忆抹除、封印。
修改或封印记忆是救命的机制，可以帮助人在那个痛苦的要死的当下活下去的自我保护装置。这就好比人体免疫细胞对外界入侵的病毒会自动进行消灭一样，当大脑接收到无法承受之痛，这个装置就开始自动运行。你可以把它看作是一种慢性炎症反应。
大脑“慢性炎症”的后果，就是痛被挡在了外面，人却改变了。
Paul改变了。那个在战场上听到北越电台发来的马丁路德金被刺杀的消息，提着枪就要去干掉几个白佬士兵的Paul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自私、愤怒、暴躁、吝啬、崇拜川普的“狠人”。Melvin冲他怒吼，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一个jerk？
是在改变了那段难以承受的记忆的时候。
同时改变的是大脑的认知，因为“我”必须“配得上”那个被篡改的记忆。我的好朋友被越共杀了，“我”有权愤怒，“我”有权仇恨，“我”必须愤怒和仇恨，“我”不能停止愤怒和仇恨。它越是个谎言，“我”就越不能原谅。因为真正要原谅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然而那个杀死Norman的“自己”已经被置换成越共了，那个需要真正被原谅的“自己”都消失了，还有什么能熄灭愤怒和仇恨呢？
这就是Paul死活无法放弃金条的真正原因。他不能还是那个崇拜Norman、听从Norman、与Bloods同甘苦、与黑人共命运的Paul了。Eddie质问他Norman的嘱托难道忘了吗？Paul说：我不记得了。
如果第一次看的话，这里你一定会觉得奇怪。因为前面所有的铺垫都是Paul和Norman的关系多么亲近，多么亦师长亦弟兄，Otis对Paul的儿子说没有人比Paul更爱Norman的了。但是，这时候他却说忘记了，Norman临死前最重要的嘱托，不记得了。
那个理应记得Norman嘱托的“Paul”随着谎言被一起封印了。Paul必须以这个”恶人“的身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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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有这样的咒诅，我知道你也有。
为了抵挡伤害而被篡改或者封印的记忆，必须背负那个记忆以新的身份活下去，情绪在不知为何的情况下被触动，panic attack。却找不到愤怒、绝望、恐惧、抑郁的缘由。
这就是我在文章一开始说的，人类的普遍困境。
在不间断的人与人的伤害中，不同的大脑做出不同的防御应激反应，将伤害的记忆以不同的形式包裹起来，但是伤害留下的种子却留了下来，随着每一次情绪的爆发带给他人、带给自己更多的伤害。
能打开这个闭环的钥匙，是爱。
Paul在独自逃生的路上被蛇咬伤，接着踩上陷阱，滚下山坡，躺在溪水边的草地上。装满黄金的背包被树枝高高的挑到空中。Paul一身是伤，指着天空咒骂。
这里有一段Paul对着镜头的独白，是和“上帝”的对话：
有一天晚上我睡着了，上帝戳了戳把我叫醒，我问他：上帝，干嘛叫醒我这个老家伙？
上帝说：Paul，fxxx them motherfuckers。Keep on keeping on。
我说：啥？
上帝说：fxxx them。他们知道个屁，做你想做的，让他们看看老子是对的。
我们知道这不是和上帝的对话，这是《魔戒》里咕噜甲和咕噜乙的对话，Paul A和Paul B的对话。
然后Paul就看见了他昔日的战友，Norman，站在不远处的溪水边、青草地上。还记得诗篇23篇？
接下来这一幕，对于信徒来说应该是再熟悉不过了吧？
Norman打开他的衣服，用手指着腹部的伤口。Paul让他过来。他说，“我现在还不能，因为还有事未了。”
什么事未了？
Paul所封锁的那段记忆。
场景转回到40年前的战场，Paul和Norman并肩作战，Paul失手将子弹射入Norman体内。Norman在Paul怀中死去。
记忆回来了。
“现在好了。” Norman说。
Norman走到Paul面前。Paul要逃，Norman一把抱住他，说：”那是个意外。“
”没事了。Blood，我原谅你。“ 连说了三次。
三次，是彼得不认主的次数，也是耶稣问彼得”你爱我吗“、原谅彼得的次数。
这里当然毫无疑问在影射耶稣。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看到咒诅是如何被解开的了吗？是被爱解开的。
Norman的出现开启了被封印的记忆，但这一次，回忆带来的不再是那个事件发生的当下所感受到的自责、愤恨、悲伤、难过。这一次带来的是Norman对Paul的爱、饶恕和恩典。
曾经难以承受的负罪感和自责让Paul无法面对自己的过犯，但当这一切被爱的确据所取代的时候，真实的记忆自然就恢复了，真实的Paul也就回来了。
在爱里没有恐惧。
所以Norman说，现在可以了。他拥抱了Paul，原谅了Paul。误杀兄弟所承受的咒诅被打开了。
Paul不再一样了。
在面对追上来的仇敌，Paul无所畏惧，坦然承认自己错了，打了一场毫不道德的仗，杀死了不该杀的人，作为战友的弟兄、作为同为人类的越南弟兄。但他并不因此而逃避，而自欺，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原谅了，咒诅被解开了。在爱里，他坦然无惧，可以微笑着去见他的创造主去了。
为什么说Spike Lee这次更有力、更伟大呢？
因为他从一个更高的维度看到了黑人的遭遇对全体人类的启示和意义。黑人的苦难不仅仅是黑人自己的苦难，而是所有被压迫、被剥夺、被囚禁、被伤害人类的苦难。黑人的解放运动也不仅仅是、也不应当是解放黑人这一单一种族的运动，而应该是让所有遭遇此等苦难的人获得自由、尊严、和爱的运动。
在片头的历史片段中，不只有黑人受迫害的片段，还有这些：
1969年人类第一次登陆月球
1970年5月4日national guards向Kent State University学生开枪，导致4人死亡
被汽油弹烧伤赤裸奔跑的越南女孩
越南僧侣自焚，北越间谍被当街射杀，越南的婴孩和妇孺被杀死在草丛里
1968民主党国民大会召开，芝加哥暴乱
Lyndon Johnson宣布不再竞选连任
尼克松辞职
胡志明和孩子们在一起
1975年西贡陷落
1975-1995年间大批的船民难民抵达美国
金博士在反战演讲一年后被刺杀
60万军人镇压暴动
在一个不公平、不公义的世代，人们出于各种不同的原因、或有意、或无意的伤害、杀害自己的弟兄/姐妹。这循环自该隐始。
该隐杀死他的弟兄亚伯，上帝问他：「你兄弟亚伯在哪里？」他说：「我不知道。我岂是看守我兄弟的吗？」上帝说：「你兄弟的血有声音从地里向我哀告。地开了口，从你手里接受你兄弟的血。你必从这地受咒诅。」
该隐的咒诅是一代又一代人类彼此伤害、并世世代代承受PTSD的隐喻。
打破这咒诅的，是作为加害人和受害者的我们，接受从上面而来的爱，开启被封印的记忆，伤害了别人的，请去寻求原谅，被伤害的，请去原谅。
马丁路德金的反战演讲言犹在耳[[2]]：
现在，每一个国家都需要对人类共同体负责……我们需要超越族群、种族、阶级、和国家的爱，对全体人类无条件的爱。爱这件事曾被误解、被错误的表达，也曾被尼采斥之以软弱和懦弱。然而爱是人类生死存亡绝对的关键。

当我说到爱的时候，我不是在表达那种自我陶醉的甜蜜的感受，我说的是一种力量，那是所有人类宗教所诉诸的、强大的统一的生命法则。爱是打开终极真理大门的钥匙。印度教、穆斯林、基督教、犹太教、佛教所追求的终极真理，在圣约翰一书那里得到了完美的阐释：

「我们彼此相爱，因为爱是从上帝而来，那些爱着的，就是从上帝而生并且认识上帝的人。不爱的人不认识上帝，因为上帝就是爱。如果我们彼此相爱，上帝就住在了我们中间，爱在我们中间得以完全。」
Bloods don't die，we just multiply。但不要让仇恨生生不息，要让爱生生不息。
参考
[^]"Make America Great Again" Trump竞选口号
[^][http://inside.sfuhs.org/dept/history/US_History_reader/Chapter14/MLKriverside.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