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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相信一个人的品质可以从脸上读出,对于Mr Crocker-Harris,最为明显的就是那种透出文人酸腐气息的刻意的抑扬顿挫的语调,他知道单凭这一点就已经让他“与众不同”,在孩子们对他恶语相加,百般讥讽的时候,他甚至会把自己这种异于常人的特征更加夸大。Taplow这么说"He doesn't talk people,he doesn't like people,even doesn't like people to like him."一个被世人所弃的人也开始抛弃这个世界,这当然是出于无奈,而且是可悲的。但是这种行为无疑具有普遍性,甚至导演也没有试图对Mr Crocker-Harris在同事和学生中受到的冷嘲热讽作丝毫同情。的确,一个具有正常期望的人是很难对Mr Crocker-Harris感到怜悯的。同时Crocker-Harris也畏惧被怜悯,拒绝承认自己所教的年纪像校长所说的是“soul-breaking”,对他而言,学生们只是“a little wild, unfeeling"。任何触及自己和他人的事实情况都难以接受,在对译文的商榷时,Crocker-Harris坚持不使用"bloody","corpse"等字眼也看出他这一心理。
当Crocker-Harris准备向新教师Gilbert介绍教学时,Gilbert却说到自己的课程无关古拉丁语,却相关"human nature";当学生得知Crocker-Harris患的是心脏病是,一个学生说他居然还有心脏;Crocker-Harris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失败是听说自己被冠以"the himmler of the lower fifth";而用他自己的话说,在十八年的教学中他都没能给予学生们他们应该从老师那得到的关心和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