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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顿是我去过的第一个南方城市。从弗吉尼亚一路南下,在北卡短暂停留了一夜,第二天下午抵达,白色的Ravenel大桥和Key Bridge上面一样有不少顶着烈日跑步的人。傍晚去了一家叫Raw 167的餐厅吃饭,等位一个小时四十分,感觉吃到了Taco的灵魂,如果某个朋友在场,一定会说这个Fish Taco "So juicy, just like me"。我小口地嘬着健怡可乐,那几天一直担心姨妈要来,不然真的很想去参加酒店的吃西瓜大赛。夏天到了,北半球应该多举办一些活动,诸如蹦床大赛,喝橘子汽水大赛,看到人类为无关紧要的事情较劲,令人感到愉快。以前看到有人在学校草坪上懒洋洋地抛飞盘,总会对其缺乏竞技精神感到隐隐担忧,后来我得知人们为了飞盘发明了十三种扔法,不由得了产生一丝敬意。
尽管斯嘉丽的父亲,艾希礼和白瑞德,从始至终都在强调斯嘉丽的与众不同,但没有人真正说清楚斯嘉丽与众人的区别是什么,整本书一直说的朦朦胧胧,不含褒贬,这其实很难得,好的作家不会去评判笔下的人物。斯嘉丽似乎缺乏对俗世之外事物的关心,例如文化啦艺术啦美德啦,都没有土地和财富值得为之奋斗。其次她认为阶级必须建立在财富的基础上,打仗之前,Life is good,打完仗了,一句C’est la vie,穿上有破洞的裙子,依旧可以优雅的行礼跳舞,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斯嘉丽惊呆了,没有钱怎么还可以继续当贵妇,为什么这些人可以忽视生活的真相,看着人们下定决心不像北方佬一样为了钱争先恐后嘴脸狰狞,下定决心不与旧日生活的任何一个部分告别,她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